刘大侯爷的心事你别猜!
能猜的你心肌梗塞!
建安元年,冬雪初融,新年新气象。
兖州上下安定祥和,刘大侯爷坐在侯府暖阁中,捧着一杯温热的黄酒,目时不时飘向窗外。
眉头微皱样子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,又似乎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某种情绪。
这作怪的样子,看的周仓以为刘大侯爷的脑子在屋子里呆出问题了。
“侯爷,今日天气不错,您要不,出去走走?”周仓站在一旁,粗犷的脸上带着一丝关切。
刘飞羊故作矜持的摇了摇头,忧郁的叹了口气道:“唉,元福啊,你不懂!这些日子,可我这心里啊!好像缺了一块一样!”
“啊?难道是传说中的缺心眼?”
“……”刘飞羊差点没把黄酒泼过去,恼羞成怒:“啊滚!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
周仓假装屁滚尿流的尿遁出门。
许褚和典韦在一旁对视了一眼,典韦挠了挠头,粗声粗气地说道:“侯爷,您要是有什么心事,不妨说出来,我们亲兵营里兄弟多,肯定能想到办法。”
刘飞羊看了他们一眼,嘴角微微上扬,舒心的一笑:“你们啊,都是粗人,哪懂儿女情长的事情。罢了,罢了,还是我自己琢磨吧。”
其实,刘飞羊的心事并非什么大事,不过是饱暖思淫欲罢了。
思的,心里挠痒挠痒的!
派去宛城的密探带回消息,确实有一个美人。
这个美人绉氏,是张秀的叔婶,听说不过双十年华,美的惊天地泣鬼神。
刘飞羊听了后,就不淡定了!
这可是一炮害三贤的美妇,绉氏啊!
从那天以后,便念念不忘。
“侯爷,您是不是在想那个绉氏啊?”周仓从门外探头进来,见刘大侯爷一直装深沉,忍不住的问道。
刘大侯爷点了点头,叹了口气:“是啊,我最近总是在想,这绉氏,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美人?貌若天仙?才情出众?还是举止优雅?”
许褚和典韦听了,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。
许褚挠了挠头,直接说道:“侯爷,您是不是想上她?我立马去把她抓过来,送你卧室去!”
“粗俗!”
“侯爷,您要真喜欢,不如直接拜访张秀,说不定,能成好事。”典韦建议道。
刘飞羊听了后点了点头,心中暗自思忖,这张秀可是个聪明人,能屈能伸。
特别是他的毒军师贾诩,最是能看的清形式。
“好!我准备带大军去。”刘大侯爷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:“你们说,这带多少好呢?一万,两万?还是十万,八万?”
“……”许褚!
“……”典韦!
“……”周仓!汗!
接下来的几天里,刘大侯爷开始准备拜访宛城张秀的事宜。
这宛城在长安和洛阳南边,地理位置很优越,北接中原,南连荆襄,东通江淮,西达巴蜀,实乃兵家必争之地。
从密报中得知,此时的张绣和刘表,表面上和睦,实则同床异梦。
刘大侯爷觉得,这是挖墙脚的好时机。
一日,刘飞羊召集麾下的三位军师,荀彧、荀攸、郭嘉,在侯府中密议。
厅内灯火通明,气氛轻松。
刘大侯爷端坐主位,看着三位军师。
“三位爱亲,宛城乃战略要地,张绣与刘表虽结盟,实则各怀心思。我欲趁此机会,直取宛城,占为己有,诸位可有良策?”刘飞羊开门见山的道。
荀彧轻抚长须,沉思片刻后道:“主公,宛城地理位置险要,易守难攻。张绣兵力虽不及我军,但其部下有西凉精锐,且张绣本人骁勇善战,有北地枪王的名号,不可小觑。若贸然进攻,恐损兵折将。”
荀攸点头附和:“依我看,我军可先派细作潜入宛城,探查张绣军情,或可伺机而动。”
郭嘉却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两位之言,虽有道理,但太保守。侯爷,我加一计,可助拿下宛城。”
刘飞羊闻言大喜,急切地问道:“奉孝有何妙计?快快说来!”
郭嘉站起身来,踱步于厅中,侃侃而谈:“张绣虽勇猛,但其麾下将领都是其亡故叔父的故人,与其并非铁板一块。可先派使者前往宛城,以重利诱之,使其内部生变。还可暗中联络张绣麾下的将领,许以高官厚禄,使其倒戈相向。待张绣军心涣散之际,我军再一举进攻,可一举拿下宛城。”
刘飞羊听后,拍手叫好:“好!奉孝此计甚妙!奉孝,即刻派使者前往宛城,联络张绣麾下的将领。文若,公达,你二人准备粮草兵马,准备宛城。”
三位军师听后,皆点头称是。
…………
宛城风云起!
建安二年(公元197年)宛城外旌旗蔽日。
刘大侯爷——汉室宗亲、征北大将军刘翔,率十万大军压境。
其实没十万,大部分是后勤工作人员!
但张绣不知道具体多少战卒精锐啊!
城墙上,张绣立于垛口,冷眼望着城下黑压压的兵马。他麾下将士皆面露忧色,唯独谋士贾诩负手而立,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少将军,这刘翔大军压境,我军粮草不足,士气低落,不如……”一旁的副将低声建议。
张绣抬手打断,目光如炬:“军师,可有良策?”
贾诩微微一笑,缓步上前:“将军且看——”他指向城下,“刘翔此来,并非为了攻城,而是为了一个字,‘降’!”
“降?”张绣眉头一皱。
贾诩低声道:“正是!刘翔此人,贪财好色,好大喜功,且优柔寡断,其麾下将领的派系多而杂。我军若死守,刘翔大军必久攻不下,届时粮草耗尽,刘翔必退。不过,到时,少将军麾下将士必死伤惨重,军心也就散了,反倒便宜了刘表。不如……开城,献城投降。”
张绣瞳孔微缩:“献城?那荆州的刘表岂会放过我?”
贾诩轻笑:“将军放心,刘翔此人手握重兵,乃天下第一诸侯,比刘表强多了。他此来,不过是为了宛城这兵家必争之地,而非灭了我等,只要将军肯降,他必厚待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少将军,听说刘翔还有破城巨炮,兖州的各个大城都被轰破,何况宛城这一座城。”
张绣沉默片刻,终于点头:“好,就依军师!”
当日,宛城城门大开,张绣率众出迎。刘飞羊惊喜的骑着赤兔母马迎上,见张绣真是亲自出城,心中暗喜,面上却故作矜持:“张将军深明大义,本侯甚慰。”
张绣拱手:“将军大军压境,绣不敢顽抗,愿率全城归顺。”
刘飞羊大笑:“好!本侯必向陛下举荐将军!”
入城后,刘飞羊独自召见贾诩,贾诩见礼。
“我欲收宛城上下之心,文和,有何可教我?”
“侯爷,张绣已降,然其麾下将士仍有不服。若能安抚军心,必能稳固宛城。”
刘琮皱眉:“如何安抚?”
贾诩微微一笑:“将军可纳邹氏为妾,以示对张绣的信任。如此,张绣叔父的旧部必感将军宽厚,不再生异心。”
刘飞羊心中大喜,假装犹豫的道:“这……是否不妥?”
贾诩压低声音:“侯爷放心,此事只有你我知晓。张绣既已降,邹氏不过一介女流,将军纳之,有何不可?”
刘飞羊假模假样的沉吟片刻,假装艰难的点头道:“好吧!那就依文和之计。”
当晚,刘飞羊就忍不住了,以“安抚军心”为由,把“一炮三贤”的邹氏接入了自己的大卧室。
张绣得知后,气抖冷!
不敢发作啊!
左右许褚、典韦看着他,不喝酒也不吃饭,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忍!忍!忍!